维特科夫和库什纳跑到克里姆林宫，跟普京、德米特里耶夫、乌沙科夫关起门来聊了快五个小时。结果呢？还是老样子，没结果。乌沙科夫出来还说“富有成效”，但懂行的人都知道，这就是外交场合的客套话，谁也不想让场面太难看，尤其是不能一下子和美国撕破脸。

泽连斯基那边原本还盼着这俩人会后立刻把消息带到布鲁塞尔，自己亲自听一手的。结果维特科夫连布鲁塞尔都没去，直接打道回华盛顿。这个动作，本身就说明谈得不顺，还不方便马上告诉乌克兰到底发生了什么。要是有好消息，谁会这么走？

普京在这场会晤之前，已经连续释放不少硬碰硬的信号。最震撼的一句是：“我们不会与欧洲开战，但如果欧洲想与我们开战，我们现在就做好了准备。”这是第一次公开把和欧洲的全面战争可能性摆到桌面上。这种话可不是随口说的，有三层原因：第一，俄军在乌东战场上这段时间的优势让普京有了底气；第二，他对欧洲坚持支持乌克兰的态度非常不耐烦；第三，有极大的可能是白宫透口风，暗示不再继续撑乌克兰和欧洲。几件事加起来，普京心里就笃定了不少。

会议里，普京拒绝了美国在和乌克兰、欧洲讨论后改出来的最新和平协议版本，还直接说目前没有和川普私下见面的安排。这等于公开把话说死，让外界知道俄方立场很强硬，不会因为美国递个新版协议就退两步。也就是说，俄方现在就是等乌克兰自己撑不住、等世界被川普搅分裂、等欧盟内部耗到散。

更刺眼的是，会谈没个结果，俄方在这种敏感时刻仍然对乌克兰的城市居民展开军事袭击，一点顾忌都没有。这种态度，已经把外界的幻想打得粉碎。

北约外长们也感受到了这个转变，12月3日在布鲁塞尔的紧急会议上，议题已经不是“怎么促成和平”，而是“和平破局后的下一阶段怎么玩”。普京拒绝的，其实不是一张纸，而是西方三年间苦心维持的整个外交框架。他的话里那个“与欧洲开战”的意思，就是利用美国和欧洲之间的裂缝去制造北约内部的分化。老谋深算，也是赤裸裸的挑拨。

乌克兰这边就更糟。外部压力大，内部还传出乱七八糟的消息。有人猜测乌克兰总统办公室主任叶尔马克正在被查腐败，而且背后可能有美国情报的影子，目的是逼泽连斯基按美国的节奏走。这个说法目前没实证，但川普确实在公开场合指着乌克兰的腐败说事，还宣布终止“无休止”的援助。这不是温柔劝导，而是实打实的威胁。

这里有个关键点：这已经不是泽连斯基一个人的问题了，而是乌克兰社会的接受度。在最新民调里，如果在和平谈判中做出令大众无法接受的让步，超过五成的乌克兰人表示会走上街抗议。这不是一两句官话能压下去的。细看数据，去年觉得绝不能暂时放弃被占领土的人还有53.2%，现在降到40.2%，可是只有5.1%的乌克兰人说这种让步完全能接受，只有2%愿意在法律层面承认俄罗斯占领，当中有76.6%是坚决反对的。

这个民意意味着什么？哪怕有人在权力层面想成交，社会也可能把你推翻。更别提军队问题，愿意接受削减军队规模的人越来越少，去年74.5%的人反对，今年已经逼近78%。这对俄美谈判来说，就是明摆着的障碍：谈什么？谈得成吗？乌克兰国内根本没准备接受妥协。

美国在这盘棋里显然是在收紧自己的投入，欧洲却不得不面对可能彻底破局的现实。普京看穿了这种裂痕，才有了底气既拒绝文件，又不怕北约的压力，还用战争威胁去搅乱局面。

所以这次所谓的“谈判失败”，不是单局输赢，而是俄乌战争进入了一个新的危险阶段。外部的博弈和内部的民意，正在一起把乌克兰逼到悬崖边上。而普京，正站在悬崖另一头，看着对手一步步靠近。